伤。如今重病卧床,小便下血,伤人者不知所踪。”
“利轻而义重、身轻而名重。他本是怀揣恻隐之心、一片浩然之气,为盐户小民之利奔走呼号。”
“如今却被人扣了个‘恶意煽动’、‘被人相雇’的恶名。我等冒死,请国公为他正名!”
刘钰回头看了看伫立的从周公开始的历代先儒祭祀,回头对着这些生员摇了摇头。
“若是治病缺钱,我可以施舍一些。”
“若要正名……我如何正?”
“笔在你们手中,你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嘛。”
“这件事,县里也不曾定性,朝廷更无定性,只是一些流言蜚语而已。”
“他们说你们是恶意煽动、被人雇佣。你们不会自己说,你们是为民请命、激于义愤?”
“从县里到朝廷,都未对此事定性,你们怎么让我拨乱反诸正?”
诸生忙道:“国公有所不知。”
“百姓愚钝,民众少智。那日殴斗之后,那些人控制市井,颠倒黑白,愚昧百姓皆以为曲在我们,也多以为是收了钱恶意煽动。”
“他本一片赤子之心,如今却落个如此下场。是以我等冒死请国公为他正名。”
刘钰呵了一声,笑道:“人心隔肚皮,他是不是赤子之心,我哪知道?你们是本地人,有什么道理,可以和百姓讲清楚嘛。公道自在人心。”
“再说你们身为生员,本就有教化百姓之责,你当朝廷的优待是白优待的?你们平日里是怎么教化的?怎么就教化成百姓愚钝、民众少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