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会伤了你妹妹的心啊。”一回头看见儿子在发愣,火气又上来了:“你是个猪脑子?你不会多带人啊?这件事都是你作的孽,你不负责谁负责?”
朱祐桦忙不迭地答应着退出了,朱王爷看着儿子的背影,一时半会气还消不了。
儿子不够聪明,成事不足,哪比得上自己年轻时英武睿智?再看女儿呢,女儿也不省心!但女儿是姑娘家,毕竟娇贵些,打不得说不得,真急了只能骂儿子,儿子皮实!好在还有个出气的。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阳光正好,院中投下了一片片花影,蜂蝶翩飞,清静宁和。
朱蔚婷坐在窗下看着一本书,前翻后翻却总是看不进去。她发了会儿呆,把书合上,望着在一旁绣花的穗姐:“你说他手上被绑了那么多天,跟着大哥去狩猎,还能拉开弓吗?”
穗姐头也不抬:“谁呀?”
“姜成焕”。
“我哪儿知道?”
朱蔚婷撇了撇嘴,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说,他都跟着大哥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谁呀?”
“姜成焕”。
“这可不好说,我又没跟着去,怎么会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
“你说等大哥和大嫂成亲了,他是不是就要回去了?回去了就再也不来了?”
这回,穗姐抬起了头,看着朱蔚婷的脸:“谁呀?”
朱蔚婷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姜姜成焕。”
“郡主”穗姐放下了手里的针线:“姜公子回不回、走不走,我是不关心。我只想知道郡主为什么老是提起他?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
“哪有这回事啊?”朱蔚婷手里的书都掉了,赶紧捡了起来:“大家都是亲戚,随便问问很正常嘛。何况,我也没有讨厌他。”
她想了想,这话不太对,又补充道:“是既不讨厌,也不喜欢,总之就是没什么感觉。”
穗姐笑出了声,探究地看着她的脸,直看到她满脸飞红,才又低下头去绣花,一边低声喃喃念道:“可惜王妃那个人不好说话呀,看来这事还得去求王爷。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人家你情我愿,谁又拦得住呢?”
朱蔚婷轻轻瞥了她一眼,撅着嘴转过头去,索性不再理她了。
外面有个人在敲门,轻声叫着“郡主”。
穗姐站起身来去开门,一边问道:“是谁?”
门外那人答道:“小人是姜二公子的贴身书僮,有要事面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