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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猖狂、有手段。
善隐忍只是她们的外表,若是癫狂起来谁又能知晓她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你来做什么?”姜临语气隐有几分微怒。
“姜总觉得我来是做什么的?”她问,笑意悠悠开口。
“姜慕晚、这一切是不是你的手笔?”
闻言,姜慕晚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及其好笑的冷嗤了一声,望着姜临既然莫名的会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感。
“你除了把我想的那么肮脏还能想点别的吗?”
她悠悠怼了这么一句,而后许是觉得不解气,往里走了一步,再道:“我一回来你将不断找我麻烦,不管是不是我干的你都觉得是我,姜临,你除了觉得是我还能觉得是点儿别的吗?怎?还是说,你对我做了亏心事,一直觉得我会反手报复你?”
“你别一大清早跑到我跟前来强词夺理。”
屋外二人气氛逐渐高涨,屋内,老爷子悠悠睁眼,意识回笼的第一幕便是姜临与姜慕晚的争吵声,一旁,管家见此,急忙奔了过来照顾着。
老爷子拍了拍管家的手,气息微弱:“让他们进来。”
这声他们,说的是谁,大家心里都知晓。
管家的声响打断了二人的争吵声,姜慕晚与姜临一前一后跨步进去。
老爷子靠在床上,清醒着,但精神状态不见得有多好。
见姜慕晚进来,老爷子目光落过来,望着她开口道:“你把京默怎么了?”
“您觉得我应该把他怎么了?”她反问,话语尽是不客气。
淡淡袅袅的询问之声带着几分挑衅之意。
莫说是一个京默了,即便是十个,她现在也照弄不误。
“这一切是不是你干的?”莫说是姜临了,就连此时的老爷子都怀疑此事与姜慕晚有关,这一环扣一环的最终受益人一旦成了某人,那那人即便不是凶手也会是凶手。
她们此时,没有理由不怀疑姜慕晚。
一场斗争下来,收益人成了姜慕晚,她们怎能不怀疑她?
安静的病房内,响起姜慕晚的冷嗤声,似不屑,似好笑,总之,不是什么好情绪。
“我有比这更直白的方式,‘未承认,也未否认,只是抛出了模棱两可的一句话。
与回答姜临时大有不同。
若说姜慕晚此时能看的上谁,一是老二爷子,二是姜薇,其他人?
都瞧不上。
强者与强者之间的对话与旁人不同。
“你回华众,我放权给你,”这是老爷子的底线,董事长的位置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姜慕晚坐上去,这个位置只能留给姜家的后辈。
姜慕晚内心不悦之火蹭蹭冒起,原本还算平静的眸子紧紧的拧着落在老爷子身上,带着几分沉重。
死性不改?应当可以这么说老爷子。
他把华众看的太重,即便是华众死到临头也有一副要死也要死在姜家男儿手中的古老思想。
死在儿子手中也不宁愿给女儿去救活她。
她侧眸望去,恰撞见杨珊得意的笑容,姜慕晚冷嗤了声。
姜慕晚笑了,冷冷的笑容带着几分冰冷无情。
“不用了,您留着吧!”这是一声拒绝的话语,言罢,姜慕晚许是觉得没有交谈下去的必要,转身欲走。
身后一声急切的呼唤声响起:“慕晚。”
她步伐顿住,背对着老爷子未曾转身,只听老爷子再道:“你一句话的事情,非得闹得如此僵硬见死不救?”
去跟顾江年低个头的事情,这是老爷子的想法,可老爷子的想法并不见得是她的想法。
见死不救?
她可真是觉得贻笑大方,年少时,老太太无缘无故打她的时候这父子二人救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