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抓住她的小手，继续哄：“好，怪我！你说得对，我是你的人，我只是你的人。”

宁姝小脑袋一扬：“就是嘛，这样才对！”破涕为笑。

司烨见她来得快去得快，一时间感慨不已。正说句什么，宁姝突然一句：“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诶，明明就是我的仆人，结果一点都不乖。爷爷说你是大哥哥，可是你也没有大哥哥的样子，温吟与比你小多了，也不会成天让我这样生气！”

司烨趁着她还未发现自己的动作，很是怀念的了她的脸颊，：“因为我和你的那些仆人不一样，和温吟与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司烨神色认真。

宁姝星眸中闪了闪，直直盯着他。过了片刻，又收回目光，几分失落，露出极为惆怅的表情轻轻：“娘亲也这样说过，可是她还不是跟阿爹一起离开了？”

司烨猛地一震。

宁姝接着絮絮：“我知，娘亲一直不希望我留在往生门，她想我跟外面小朋友一样，简简单单长大，所以拜托爷爷带我走。虽然我不太清楚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但肯定不是我的家乡就是了。以后，我应该也见不到爹娘了吧。”说罢，她又怯怯看向司烨，小心翼翼：“如果，如果我以后乖一点，听话一点，你能不能不像我爹娘那样，弄晕我，然后偷偷走掉？”

司烨薄微抿，目中动容，摇头：“柔柔，我不会偷偷走掉的，我还没有陪你长大，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

宁姝瞬间笑了：“虽然你这个人脾气不好，手脚又重，待我也凶巴巴，但是你做的饭菜好吃，我很喜欢。”

司烨忍俊不禁：“所以你怕我走只是因为觉得我做的饭菜好吃？”

宁姝点点头，又摇摇头，想了一阵之后，伸出手朝他怀中扑去。

靠在他的怀中，宁姝闭上眼睛，声音小小：“大哥哥，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司烨心神一漾，颇有恍如隔世之感：“是吗？”缓缓抬手，极为小心地抱住她，生怕自己动静太大而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亲近。

宁姝蹭了蹭他的心口，小声却坚定：“嗯！”

“那……你多抱一阵。”说着，他渐渐收紧双臂。

窗外大雪纷飞，饶是开着窗户，司烨也觉得屋里很是暖和。不知下次还多久她才允许自己抱她，难免贪恋，沉溺其中。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司烨略是一惊，回头。

北凛松寒亦是吃惊，他哪里知司烨和宁姝会拥在一起？自己这冒冒失失的，倒像是扰了人家好事。转念一想，上午宁姝还那样对待司烨，到了下午竟就这样亲密了，是宁姝恢复了呢？还是说司烨哄孩子的手段一流呢？

“北凛前辈有事吗？”司烨问询一句，波澜不惊地收手。

北凛松寒回神，意味深长：“本来有事，如今倒是没事了。”

宁姝揪着司烨的衣服，从他怀中探出头来：“什么有事没事，你们的话好奇怪。”又：“对了爷爷，今天我们遇到死人了，你害怕死人么？”

北凛松寒怔了怔，这片地方不大，真死了人，他早就应该听到风声的，可目前外面倒是一派风平浪静。而宁姝也没必撒这个谎来骗他。如此，他向司烨投以问询的目光。

司烨叹了口气，：“北凛彻他……”

话音未落，北凛松寒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立即吹胡子瞪眼，骂：“那孙子真是个憨憨！”

宁姝眸中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事情。

北凛松寒继续：“个憨憨，成天不正事！以前还能装装乖巧窝在家里，现在可倒好，那呼延清屿一继位，他立马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凑在那恶女人身边。老夫这次就回去，除了他在家谱上的名字！免得等老夫百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