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定时打一笔钱来,人却是再也没有出现。”
&;esp;&;esp;“这个”年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骨灰原来我都已经被烧成灰了吗
&;esp;&;esp;“我和母亲都猜测父亲是把你送回了基因工程实验室,现在看来,”是岁顿了顿,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年年,“似乎是”
&;esp;&;esp;“做出了一个替代品。”年年歪着脑袋,有些天真地接话。
&;esp;&;esp;这一小团跳跃的火焰边再次沉默。两人盯着火焰出神,好像同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esp;&;esp;年年摸出苏泽为她所做的画卷,边展边卷,露出了最后的一幅画,递给是岁:“这是我对过去唯一的记忆。”
&;esp;&;esp;除此之外,不管是绵绵那短暂又煎熬的一生,还是陪伴她的父母亲人,都没有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丝毫鲜活的痕迹。她并不觉得这种成品会是有人想要的复制品。
&;esp;&;esp;是岁接过画卷:“这是游戏仓不对,这是疗养仓。这是你的第一视角”
&;esp;&;esp;“嗯,是我描述后苏泽还原的,基本与我记忆里的画面一模一样。”年年点头。
&;esp;&;esp;是岁盯着疗养仓里惨白的灯光看了许久,才小心地收起画卷:“这只能说明你曾经生过病,虚弱到需要疗养仓来维持生命。”
&;esp;&;esp;“你不是说要去找游戏公司提取我的个人信息吗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又是被谁扔到游戏里的了。”年年提议。
&;esp;&;esp;是岁苦笑:“我就是说说吓唬你一下,怎么可能说查就查,游戏公司也不是我家开的。”
&;esp;&;esp;年年撇嘴:“我就知道。”
&;esp;&;esp;“那你还打算认我这个哥哥吗”是岁问道。
&;esp;&;esp;这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年年忍不住调皮了一下,气哼哼地一扭头,却听到是岁忍着笑意继续道:“好了,我知道了。”
&;esp;&;esp;年年也噗嗤一下乐了,故意抬头望着天,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简直是个坏、哥哥”
&;esp;&;esp;再次回到玩家队伍的年年引发了一小阵骚乱,还没轮到下线休息的玩家探着脖子张望,想来嘘寒问暖一下,但看到年年身边虎视眈眈的自家会长,还是把这点套近乎的小心思按了下去,以免被自家会长当作是诱拐少女的坏人。
&;esp;&;esp;想到此处,大家纷纷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了独自一人坐在阴影里的祁有枫。这就是被会长针对的第一人,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esp;&;esp;“年年”三尺水扑到年年面前,给了年年一个大大的拥抱。
&;esp;&;esp;“之前让你叫我哥还不乐意,现在跑不了了吧快叫哥”三尺水很快就被是岁拎开,双手扑腾着冲年年挤眉弄眼。
&;esp;&;esp;“这是哪位”年年扭头向是岁求证。
&;esp;&;esp;“我邻居,你别理他。”
&;esp;&;esp;是岁按住依然蠢蠢欲动的三尺水,又看了看其他偷偷摸摸向这里张望的行会成员,拉着年年躲到一边。
&;esp;&;esp;“把你的帐篷拿出来搭好。”同样被是岁拉到一边的三尺水用力地翻了个白眼,认命地从储物袋里掏物资,开始勤恳地搭帐篷。
&;esp;&;esp;年年挠了挠头。他们这一路走了好几天,她今天才知道原来三尺水还带了帐篷和毛毯暖炉,之前她都是和大家一样睡地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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