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就势跪在地上,对着苏南:“苏兄,你且慢——”
苏南听到一声闷响,掉转过头来,看到洪达如此,他慌忙迎上去,将其扶起,道:“洪兄,你这是为何?我们有什么话不可以好好说?干嘛要这样?”
洪达摇着头,并不言语,稍后方让洪美儿出去。
眼看着离去的孩子,洪达方对苏南道:“苏兄,你我兄弟风雨兼程这些年,不容易啊!可是我今天确实是无法再支撑下去了。不是我不想活,而是我的大限已到了,我真怕自己说不定哪天去了,孩子没个着落,我会死不瞑目啊!”
苏南表情沉郁地看着洪达,看着这个曾经与自己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他的心里万分难过。
缓了一会儿情绪,苏南为洪达擦掉眼泪,安慰他道:“洪兄,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但是想想过去那些我们无限多彩的日子,我相信你是一个英雄。而今,孩子还小,你不能为了儿女情长,就撇下她不管。这不是我们的一贯主张!”
洪达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明白,可是苏兄,我真的是无能无力了。你看看吧——”
说着,他将自己的外套脱去,露出上半身来,只见皮肤已经溃烂,红肿的疮口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苏南眉头一蹙,然后眼睛大睁,看着洪达,表情很痛苦地道:“洪兄,你怎么会这样?你这——莫非是蛊毒的症状?”
洪达点了点头,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苏南道:“苏兄,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将美儿托付给你了吧!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苏南连忙道:“可是你怎么会被人下了蛊?你不是整天和我们在一起吗?”
洪达叹了口气,道:“这还是我以前在那老头洞里被他挟持时的留下的恶果啊!”
苏南一听,不解地道:“你这怎么说?我以前听师父说过这蛊毒可是个以急速烂心腐肝的少数民族特有的东西。这么说,那老头是——南方佬?”
洪达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不过也有慢性蛊,它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因为全身溃烂直至内脏破裂而死。”<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