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摇头:“不知道,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扎的,类似于螺丝刀这样口径的东西。不过奇怪呀,衣服怎么没破呢?你们在现场没注意到?”
吴邪和阿宁都摇了摇头。
队医让他们帮忙按住,先给他包扎,然后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打了一针,最后拿出一个小氧气包给他吸。渐渐的高加索人安静了下来。
做完这些我们已经一通折腾后,大家都全身是汗,队医擦了擦汗对他们说:“你们想办法。这人现在十分虚弱,我们不能把他带出去,但是那些比较大的设备都在外面的车上,需要搬进来,另外还需要帐篷和睡袋给他保暖,等他情况稳定下来才能把他带出去。”
扎西说道:“我去吧,这里只有我知道怎么看石头堆。”
阿宁说:“好吧,顺便叫些人进来帮忙。”
吴邪问他:“我跟你一起去?”
扎西说:“不用了,我一个人更快一些,你留在这里也多个照应。”
说完他就跑开了。
队医把阿宁的衣服还给了她,就开始照顾高加索人,吴邪点起了无烟炉子,加大火焰,放到了一边,给几个人取暖,还给大家烧了些酒。
烤着暖烘烘的炉子,喝着热过的酒,一下就暖和起来。几个小时的疲劳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吴邪坐到一块大石头上喝水,阿宁披上了衣服,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泥土,十分狼狈。吴邪朝她苦笑了一声,却看到阿宁一脸疲惫的靠到了土丘上,摆弄着对讲机,相当的沮丧。
吴邪突然觉的,她一个女人能在那种场合干练到那种样子,估计也是逼出来的吧,一个女人要强悍到这样,不容易啊,着实有点心酸。最奇怪的是,看她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干这种事情也不见她开心。她到底干什么非要为裘德考卖命不可?而且还拼命到这种程度,实在是想不通,以后有机会要好好问问她。
吴邪喝了几口水以后就想去方便,于是绕了个圈子到了土丘下面放水,在沙漠里这批人都是这个样子,自己早就习惯了。
可吴邪尿着尿着,忽然就听到一边的石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怪异的冷笑,一下自己就愣住了,那声音和刚才在对讲机里听到的如出一辙,顿时浑身一凉。转头就看向那块石头,四周一片黑暗,那声音这时候听到,心里觉的十分异样。
他忙拉上拉链,打起手电,朝那块石头后面走去。
可是后面只有不规则的石头和土丘,还有一个手电没法照到的死角。他绕过去一照,石头后面的缝隙很小,根本不太可能藏什么东西。他踢了一脚这个石头,发现不太稳,在四周又照了照,什么都没有很平静,想着,可能是真的听错了。摇了摇头,就走了回去。
阿宁见他有点不对就问:“怎么了?”
吴邪满脸疑惑说道:“没事,可能是有点神经过敏了,刚刚以为那里有什么东西。”重新坐回到炉边,靠到了石头上,本来只想闭目养神,结果很快就有点犯迷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看他们开始休息了,小哥又想了想刚才他们遇到的这些事,电磁波,沉船,陶罐,细小的血洞伤口,诡异的笑声,小哥闭着眼睛,攥着拳头,不时皱皱眉,心里却已经有了数。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恢复了面无表情。
过了一段时间,小哥听到外面有动静,轻轻扶起我,让我躺好,急匆匆的就走出了帐篷。
又过了一段时间,外面开始嘈杂起来,有搬东西的声音,有汽车的声音,有说话声……可就是没有我最喜欢的心跳声,我眯起了眼睛,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在身边了。
我缓缓坐了起来,明明又睡了会,可还是好像没睡一样……感觉自己身上并不那么累,还算挺轻快的,可是脑袋里像是一直不停的在运转来的,一直没有休息过一样,头昏脑涨,眼睛也总是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