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是八卦。
“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喝酒,怕出事,我只好把车开来了。”常碧冲只好解释了一句。
“要不,开车兜兜风再回去,刚才在ktv乌烟瘴气的,闷死了,是一个广告部的客人,他们硬拉上了我。”窦妙妙有意无意地说道。
常碧冲一听心里酸酸的,现在广告人员专门请广告客户的饭,甚至还搞有偿新闻。也罢,一朝天子一朝臣,等到自己坐镇了,再来次废旧革新。
只是,常碧冲怎么也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把县长于达丰给逼走了,上面却空降了一个县长,让他窥视已久的县长宝座落空了。
“你在想什么?”窦妙妙见常碧冲半天没有吭声,就忍不住问了句。
“到什么地方去兜风?“常碧冲就问。
“我们去看庄稼地好不好?”窦妙妙的手探上了常碧冲的大腿。
“嗯。”常碧冲说着将车开到了郊区公路上。这条公路上车辆不多,路的两边,一边是城市,一边是田野。白天,农村的人到城里来逛街,晚上,城里人又到田野来散步。天气有些凉,来田野散步的人寥寥无几。
常碧冲把车开到田野的土路上,一直开到了一片小树林,才和窦妙妙下了车。
月亮照着大地,微风一起,眼前的油菜就跟着摇曳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窦妙妙来到了田埂上,很是兴奋地说:“真美哟,好一片田园风光。”
“城外秋声急,城边月色残。”常碧冲顺口吟诵着。
“瑶琴多远思,更为客中弹。”窦妙妙脱口而出。
“你也会?”常碧冲吃了一惊。
“王昌龄的诗歌,过去读过。”窦妙妙颇为自得。
常碧冲看了女人一眼,月色朦胧中,窦妙妙的身材显得越发火辣,胸脯挺得很高,臀部便自然翘了起来。
常碧冲不由自主走过去,从后面揽腰抱住了女人:“冷嘛?给你暖和一下。”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不冷。”
“不冷也要抱。”常碧冲坏笑着。
女人故意将屁股扭了几下:“我就知道你想抱,抱抱抱,我让你抱。”
常碧冲被女人刺激地浑身膨胀了起来,想起了小时候在乡村看到公马和母马交配的时候,小母马总是要杓几下橛子,公马总是乐此不疲,一直将母马调戏得浑身发软了,才能服服帖帖地让公马摆布。
其实,人与动物也有相同的一面,也有主动与被动之分,经过这么一欲拒还迎,反而刺激了他,他紧紧揽着她的胸,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朵。
很快,常碧冲就听到女人的呼吸声加重了,还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
而这呻吟声,又让常碧冲更加亢奋,扳过女人的身子,一下紧紧亲住了她那散发着香味的小嘴儿,两个人的身体就从正面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常碧冲的手从女人的衣服中摸了进去,光滑的背,细柔的腰,饱满的臀部,手到之处,处处是风景。
女人的身子就这样被他越摸越软,还不时颤抖着。常碧冲腾出手来解女人的裤扣,刚把裤子扒了一截,女人突然伸过手拉住:“到家好吗?”
“野外好,我们还没有在野外好过,就在野外。”常碧冲哪里还忍得住。
“不会有人吧?”女人还是有些担心。
常碧冲环顾了四周,很安静,就拿掉她的手,又将裤子朝下拉了一截,感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有一缕淡淡的体香。风从两人的身上轻轻掠过,吹到油菜叶子上面沙沙作响,月光如水般洒在他们的身上,又被他们摇成了碎片。
“在这野外我还是第一次,真刺激。”女人在常碧冲耳朵边吐气如兰。
“你掉转身去更加刺激。”常碧冲引诱着。
于是,女人又掉过了身,常碧冲从后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