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长。您需要我们帮什么忙?请讲。”
歌德诗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现在正在执行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非常紧急,甚至关乎到人类的生死存亡。”
“任务?关乎人类存亡?”王浩华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回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赵文龙,“这么重大的事情……但是您现在也看到了,我们有一名同学被坍塌的楼房压住了,刚刚才救出来,情况非常不乐观。您看这样如何,您先和我讲讲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们……”
“谁被压了?”一旁的邝秀婷听到对话,关切地走过来询问。歌德诗见状,也自然而然地紧随其后。
王浩华立刻跟上歌德诗的步伐,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控诉”机会,指着赵文龙的方向说道:“人是救出来了,但大家的意见出现了严重的分歧!甚至……甚至有人提议拿这名生命垂危的同学做实验!不,不是提议,是已经在进行危险的尝试了!” 他的话语中,刻意强调了“实验”二字,带着明显的引导意味。
“哦?什么实验?” 歌德诗果然被这个话题吸引了,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
刚好这时,她从我和杜莱优面前经过。我终于得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容貌。果然是外国人面孔?不,准确来说,是像外国人,但又不完全是。她面部轮廓分明,拥有像山峰一样高挺的鼻梁和弯月般咧开、显得很有亲和力的大嘴巴,但眼窝里那双褐色的瞳仁,以及整体的脸型骨骼,又隐隐透出东方的韵味。再加上她那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混血儿?”我对自己说。
王浩华像导游指认景点一样,指着地上昏迷不醒、双腿状况堪忧的赵文龙说道:“人体实验。您看他的腿!”
“这是谁的提议?”歌德诗惊呼一声,立刻蹲下身,毫不顾忌地用手去检查赵文龙的身体状况。而此时的赵文龙,又一次陷入了深度昏迷,一动不动。
“是她!就是她想出来的这个什么人体实验!” 孙毅杰像是找到了主持公道的“青天大老爷”,猛地跳出来,用手指着杜莱优,语气委屈得像个向父母告状的孩子。
刷的一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随之齐刷刷地指向了杜莱优。面对如此高压的、如同实质般的指责目光,杜莱优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镇定。而且我注意到,从刚才歌德诗靠近开始,她的右手就下意识地背到了身后,身体微微侧倾,一副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的姿态。我真怕她下一秒就会从身后掏出那把手枪!
不过,她这个反应是对的。反观我们其他人,在接连的冲击和这位“航天员”看似友善的态度下,似乎都太放松了,一点应有的防备心都没有。万一……万一邝秀婷是被这个歌德诗欺骗了呢?万一那个银光闪闪的手提箱里,装的不是救命的工具,而是炸弹呢?那恐怕我们这一圈的人,此刻都站在死亡的边缘!
“这方案……我也有份提出!” 眼看着众人即将对杜莱优群起而攻之,进行落井下石,我也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猛地踏前一步,高声喊出了这句话。我不能让她独自承担这一切。
“很大胆的想法。”歌德诗抬起头看向我们,脸上依旧带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你们叫什么名字?”
“杜莱优。”杜莱优轻声答道,目光平静地与歌德诗对视。
“成果。”我跟在其后,有些笨拙地答道,感觉自己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歌德诗笑着点了点头,像是记住了我们的名字,随即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她的目光落在赵文龙身上。
“赵文龙!” 孙毅杰再次抢着回答,仿佛生怕我们说出什么不利于他的话。
也不知道歌德诗具体是在问谁,反正有人急切地回答了。
“以赵文龙先生目前的伤情来看,依靠常规手段救活的几率……几乎为零。”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