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不是在外面跟什么人染上什么变态的癖好了吧。”
他手按着眉心,颓气地,“什么变态的癖好,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你自己想想你刚刚像什么样子,跟个动物似的。”
“我刚刚觉得我胸口很难受,像被什么东西烫了,得挨着你我才能好受些,我根本就控制不了我自己。”
“别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他生气地站起来,冲到她面前,怒目而视着。
她往后退一步,“你还想干嘛?”
他撤下眼神,转身开始细想,“我来想想是怎么回事?我来想想。”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边走边说,“我今天一天都在厂里,没见过什么人,也没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怎么就会发滥情发的控制不住呢。”
与此同时,云心和刘妈也在想,因为这些年来还没见他刚刚那样。
杏花则不在乎,说了一句,“太太,我把这床上湿掉的被子,枕头拿出去,再换新的吧。”
云心回了句,“床上所有的东西都要换。”
“好的,太太。”杏花先抱着湿掉的被子出去了。
他停下来,指着云心道,“我想到了,你有问题,我从过来时在走廊那里就开始觉得胸口有点火辣,我以为只是热而已,再从进院子,进房门,胸口就烫的很,再到吃饭时,就跟火烧似的想要水一样地想碰你,你用了什么东西对吧?”
云心尖声道,“我用什么了?我嫁你这么多年,要用早用了,何况我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来事的时候用啊,这有意义嘛。”
“怎么没意义?让你有机会来骂我跟我吵架啊。”
“谁想跟你跟你吵,我一直都想跟你好好的。”
“那你为什么要用什么东西?我不是跟你说过别在我身上用那些吗?你总喜欢背着搞事。”
她委屈地,“我用什么了?你就来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用什么了,又不是我买回来的。”
“你平白无故冤枉我。”
杏花听着吵架声,心里倒比之前舒坦,坦然自若地收拾着床。
“我懒得跟你吵,反正你就是用了,不然我不可能会对你那样。”他坐下凳子,拿起筷子,端着碗吃饭,一到嘴里,“都不怎么热了。”
云心心里又气又屈,“不可能对我哪样啊?不可能会对我说你就是我最珍贵的金子,毕竟这样的话你现在只会跟三姨太说。”
他啪的一下放下筷子,吼道,“这跟云妮又有什么关系,你就把她扯进来吵。”
“我……我就是气不过嘛,你冤枉我,不相信我说的,我根本就没有用嘛,我也不想跟你吵。”
他又拿起筷子,不耐烦又妥协地,“好好好,你没用,是我一时被色馋鬼附身行了吧。”
云心披散着头发走近,柔声地说,“你觉得不热了,那拿去厨房热一下再端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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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夹着菜,“不了,我饿了,将就着吃。”
“我真的……”
他着急地打断,“行了行了,别说了,以后你别在大门口等我,我不来你这里,免得又被色鬼附身,搞出那些名堂来。”
云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反倒是他一边吃一边碎碎念得烦叨着说,“我怎么感觉自从纳妾进来,就不怎么安宁,难得能过上清净日子,吃顿清净又热香的晚饭,睡个安稳又香甜的觉。”
她冷笑着嘲道,“这不就是二爷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的三妻四妾嘛。”
“这其中一大半的原因都在你,你给我消停些吧。”
“我……”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