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了几下,漫出深深笑意。
一下把程歌抱在了怀里,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跟小孩子一样,重复程歌的话。
“嗯,跟你好好培养感情,不在意他们……”
对此,程歌没好气拍了拍他的后背,想起来什么,又问沈君砚。
“系着围裙干什么?你做饭了?”
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都是沈君砚下厨,程歌睡醒就吃。
“嗯,今天你没吃什么东西,而且你的长辈都在,就多做了几人份。”
“那现在……下去吃饭?”
沈君砚起身与她平视,轻哄又低哑着嗓音说道。
深深凝了他一眼,程歌这才挑了一下眉梢点头。
抬步往他身后走,双手揣兜,潇洒自如。
回眸看着她慵懒地背影,沈君砚挺起背,侧身保持笑意。
而正是此时,程歌顿住脚。
转过身看向他,下巴对房间散漫扬了扬。
语调上扬。
“房间里的烟味……你没闻见?”
这句话,就连程歌说出来都后悔了。
所以问完后,她就愣住了。
不过,也没指望沈君砚回答她。
可没想到,沈君砚修长的手放进口袋中。
一边摆动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程歌旁边。
自然牵起她的手,微微攥住。
低垂着眼帘,温柔着眉眼看着她,极为认真。
“这有什么,有时间……陪一根?”
清润的嗓音落入耳中,令程歌诧异几分。
她记得,前不久这家伙还抢她烟来着?
不过,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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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沉默一会儿,便发出气音一笑,也没说话,不过带了下眉,回过头往前面走了。
*
楼下餐桌上。
自从沈君砚上楼找程歌以后,过了很长一阵子都没下来过。
白元跟封仁贵都想上去瞧瞧了。
可没等两人起身呢,就看见他们一前一后从楼梯上走下来了。
嘴上……
怎么感觉,程歌那张嘴,像是被狗啃了呢?
白元表情一顿,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飘,最终与同样看出来的封仁贵交汇了一下视线。
盯了怎么也遮不住笑的沈君砚一会儿,两人就看破说不破的坐下来了。
“上去这么长时间,菜都凉了。”白元瞧着眼前一桌家常菜,可惜地叹了声。
似乎并没有看出程歌两人的异常之处。
闻言,沈君砚下意识偏头看了眼旁边从容不迫的程歌,眼里氤氲的柔情更甚。
“出了点状况,耽搁了点时间,沈某给二位老先生赔不是,我这就去温一温。”
程歌坐到椅子上时,就听沈君砚好脾气说道。
诧异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话。
只不过……
等沈君砚走后,程歌好整以暇斜着身,慵懒看向封仁贵那边。
“还刁难上了?”她轻轻勾起微小弧度。
封仁贵事不关己似的摊摊手,“我可没刁难啊,别赖我,又不是我说的……”
“再说,我都不好意思说他了,因为什么事耽搁了?啊?”
“调情吗?你看看你都被他啃成什么样儿了!”
“这还是人么?这跟狗有什么区别?没进一步吧?”
封仁贵压着声音,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把沈君砚给剁成108片!
不过,更多的还是来自老父亲的担心。
程歌毕竟才十九岁,半大的成年人,很多事情没她想得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