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与我军合流,先为圣教拿下兖州再行北上…”
木人闻讯点点头,眼中精光闪闪。
“如此倒是好办了。去,把那个孔繁人放了,告诉他,本座答应衍圣公的条件了,不过本座要粮食二十万石,银一百万两。物资一到,我圣教大军便停止向曲阜进军。”
“是!”
一名教众当即领命离开。
张保太立马急促说道:
“宫主,万万不可啊…”
木人嘴角微翘,示意张保太稍安勿躁。
“传消息给崔应时,告诉他,泰安乃是坚城,攻取代价太大。让他绕过泰安城,直取泗水县,随后进取曲阜,我部大军在滋阳等待与其会师。至于刘泽清,沽名钓誉之徒罢了,不足为惧…”
听完木人的安排,张保太也反应过来。
“宫主是想要先答应孔家人的要求,麻痹他们,再借崔应时之手,拿下曲阜。宫主这招借刀杀人,本座佩服…”
木人微微一笑。
“小道尔,不足挂齿。不过…本宫真正要借的是刘泽清这把刀…”
张保太闻言目露异色,见木人沉默不语,便不再发问。
此时,立在大堂角落的柳老六,经过长期的洗脑,已经与其他教众一样,满眼的狂热,不过,此刻在他狂热的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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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木人拿下东平州之时,刘泽清也带着麾下大军抵达济宁州。刘泽清在增援兖州的同时,也向曲阜派出了信使,然而信使却是狼狈而归。
“将军,卑职奉命前往滋阳,索要粮草,滋阳县令言滋阳受天灾严重,府库无粮,指着卑职去往曲阜。卑职遂往曲阜找衍圣公借粮,然衍圣公一口拒绝,非但一分粮草不出,其下人还将卑职辱骂一顿,赶了出来…”
“卑职无能,未能借来粮草,请将军责罚…”
刘泽清麾下众将闻讯皆是愤怒不已。便见一名游击一脸气愤的站了出来。
“朝廷让我等入东昌府剿灭白莲教妖众,粮草却是只字未提。如今我大军已经饿着肚子行进半月有余,这衍圣公号称圣人,却如此一毛不拔,当真可恶!”
众将虽然心中痛恨衍圣公府的作为,但却不敢附和。这时,有一名千总站出来提议。
“将军!再这么下去,别说剿贼了,咱能不能跑到东昌府还两说。实在不行,咱们便就地剿粮…”
另一名参将此刻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将军,不若我等暂时驻军济宁州,向朝廷索要粮饷,朝廷不给咱们就不走。兄弟们提着脑袋打仗,总不能连口饱饭都吃不到吧…”
刘泽清见众将义愤填膺,心中思虑早已百转千回。他的野心很大,此刻他既不想得罪朝廷百官,也不想惹怒衍圣公,粮草之事如何解决其心中已有定计。
念及于此,刘泽清作出一副儒雅的模样,淡然开口呵斥众将。
“胡闹!自筹粮草不可行,威胁朝廷亦不可行!我等身为人臣,自当为陛下,为朝廷分忧。尔等此般作为,与叛逆何异?”
众人吃了刘泽清一顿瓜落,一个个表情不忿的低头不言。刘泽清看着众将的表情,随即话风一转。
“据报,白莲妖众已攻占东平州,派人去通知济宁布政使和城内富商,本将怀疑济宁州有人私通白莲妖众。传本将军令,大军于济宁州停驻一日,各营自行搜查周边,凡发现私通白莲妖众者,就地格杀。”
众军将听完,当即双眼发光,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诺!将军英明…”
是日,刘泽清麾下两万官军全部出动,大索周边,凡官兵所至,百姓皆被屠戮一空,济宁州城之内,各富户地主为证明自己未有通敌之嫌,被迫捐献给刘泽清大量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