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了,不知道土地公和三公主那边怎么样了,玲子有没有被绳之以法,小英子是否和土地公破镜重圆?
我摸着房间里的座机……摸了又摸,万一那边正守株待兔,我会不会被强制遣送回去?一个中国人在日本被判刑,我岂不是要给祖国脸上抹黑?
思前想后,管不了那么多了,毛主席说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去非洲也是凶多吉少,回日本至少能保条命,至于祖国同胞,应该能理解我当时的难处。
我喘了口气,拨通了土地公的电话。
“喂!”
“是我!”
对方明显一愣,吓得我尿都出来了,什么情况?身边有人?
“你他娘的怎么才打电话过来,你不看新闻吗?”
“新闻?什么新闻?”
“你没事了,至少不会真的去蹲监狱!”
我掏了掏耳朵。
“什么意思?我没有触犯法律?”
“我咨询了专家,也给你配了顶级律师,都说你问题不大,我问过警局内部的人,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我在逃犯的身份被剥夺了?我又纯洁如初了?
哎呀,这个电话真该早点打,一块石头在我心里落了地。
“你现在到哪儿了?”
“应该快到马来西亚了吧,其他人怎么样了,三公主、英子呢?”
“三公主不是你女朋友嘛,你抛弃了人家还来问我!”
“滚蛋!我在信里不都给你说明白了嘛!”
“回皇宫了,她说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还让我给你捎句话,她给你准备的分别礼物就是她自己。”
“现在说这个有啥用,这不是三加二减五吗!”
“怎么说?”
“等于零!英子呢?挺好吧?”
关于英子,我假装漫不经心。
“挺好……”,土地公说的似有若无,“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凌凌发!”
“对,都好就好……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你说为了你这事,我惹上多少麻烦!”
“那……你还会回来,对吧,我打算在你回来以后结婚,我要让你当我的伴郎!”
“好啊!只是我怕耽误了……你定日子吧,我尽量赶时间,如果来不及,你再找其他人!”
其实我想告诉土地公不用等我,英子的时间不多了,病来如山倒,我也不能保证我一定能回来。
“土地公,无论在哪里,我都会祝福你的!放心吧,份子钱少不了你的,我在邮轮上身强体壮,靠着身子我挣了不少呢!”
接着是数秒的沉默,土地公也许读懂了我的意思,这通电话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危险,也并不欢乐,就像多年的老友相见,有很多话,却发现这很有可能是生前最后一面。
“凌凌发,一番街我们还没去呢!”
“还有机会,到时候我们再策马扬鞭!”
“凌凌发,保重!很高兴认识你,别忘了我!”
“怎么可能!我十分珍惜我身家亿万的朋友,好好照顾英子……哎!干什么,要死啊!”
“哈哈,怎么都成了小怨妇了!好了,阿雅叫我吃午饭了,英子是主厨,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蘸着蒜泥多吃点生蚝!让自己生猛点!哈哈!”
挂掉电话我心里一阵荒凉,我还有机会和土地公见面吗?
还有冈本、本田、花子他们……
我不自觉地看着柜子里的背包,里面除了几件衣服,就是那几张金制的扑克牌,它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他们给我有什么用呢?
人贵自知,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眼里的那个人,我贪财好色又好吃懒做,至今也没发现待破解的特异功能,偶尔的撒尿分叉总不能算吧?
我拿过背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