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薛峰果断的挂断郑海鹏的电话。
我们说,一个人的私欲与自己当下的地位权力是成正比的。
薛峰刚被大他两岁的姨哥哥郑海鹏聘请到开普敦来上班,那一会的他对郑海鹏是既崇拜又羡慕。
来到开普敦不到两年,薛峰管理下的矿区效率为郑氏企业盈利一百多个亿,至少从账面流水上有目共睹薛峰的贡献。
即便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自己的十多个人不过是按照高盛集团公司的安排,履行各自职责而已。
一百多个亿,从高盛集团公司财务转存到郑氏企业名下是对薛峰业绩的最好证明。
而郑海鹏给他的依然是当初的承诺,薪资待遇从两年前来开普敦初期一样纹丝不动。
没提高也没降低,对郑海鹏的郑氏企业来说已经够可以的了。
纵观全球服装加工业企业行情,缩水降低市场需求量是每一个干服装企业、企业家必须考虑的事。
大趋势,全球人口在降低。除儿童服装坚挺,成年人的服装逐年需求量在降低,市场饱和与过剩是企业家未雨绸缪的重大决策调整。
郑海鹏早就嗅到这方面的趋势,他在东海市要求郑志学精简员工。投资奢侈品就是为了降低服装行业带来的风险。
留下高尖技术人才之外,注重体力型上岗老工人尽早予以自动离职和辞退。开普敦矿区收入,他积攒起来,做好准备跟姚氏企业合并的大事。
没有红小豆,怎么可能引到白鸽子。
两年时间能为郑氏企业盈利一百多个亿的人才不多,薛峰是其中之一。
有一百多个亿,郑海鹏大可不必主动要求姚向阳给自己的郑氏企业合并。
他知道东海市人的出息,越是够不着的东西越是会激发一个人的斗志。
但凡容易得到的东西在具备挑战的人的心里不会受到尊重和被珍惜,就像现在的姚欣怡,他没得到时,那叫个日思夜盼。
搞到手了,一个月的新婚蜜月激情过后,给郑海鹏的感觉所谓的校花不过如此。
好不容易熬到将姚欣怡送到东海市,对郑海鹏来说是一种解脱。
听了薛峰的解释,他明白了,可能是自己内心里对苏晓刚与姚欣怡之间产生心理阴影,对见到与苏晓刚造型相似的人产生某种幻觉不是没有可能。
不然呢,怎么解释?
薛峰的语气暗示他苏晓刚或许已经被抛尸大海,他身上的零部件可能早已经在不同的人种身上继续履行她们的义务。
只是换了一位服务对象,薛峰为处理苏晓刚支出三千欧元相当于三四十万人民币的代价。
我去,处理一个人自己还要花那么多钱,郑海鹏自感太不值得,越有的越算这句话在郑海鹏身上一针见血的被暴露出来。
即便再多资产,对自己手下员工剥削始终不会手软。
资本控制就是靠榨干员工血汗的刽子手,利用员工求生本能终其一生被权贵资本控制和掌握,是生活在三维空间碳基生命的悲哀。
即便薛峰跟他是亲戚关系,郑海鹏依旧不忘签订用人合同来挟制任何一个人的行为举止。
靠一纸文书,将劳动者束缚是权贵资本联合控制普通人类的最低成本,从某种意义上讲,权贵只要控制资本就等于控制全世界,那是因为只有资本才能替代权贵剥削普通人的剩余价值率。
权贵无需跟普通人类直接干预和接触,那是因为他们还要在普通人面前充当公平与正义的使者,即圣神的化身。
干着不为人知的违心事,想着怎么玩法律的游戏,打着为普通人谋福利的旗号,为自己的子孙后代作威作福谋求福报,历来是资本与权贵愚民的手段之一。
郑海鹏这么做,只是代表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