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声音压得更低,语气急切:
“千真万确!她本身就是赫尔德兰人,再过半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
“赫尔德兰王国的军事顾问深得咱们这边军方的信任,权力大得很,咱们可不能招惹她!要是您现在动了赫尔德兰女人,赫尔德兰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不仅这次的任务受影响,您的前程也会毁于一旦!”
千夫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里的贪婪和欲望慢慢被不甘和愤怒取代。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远处的酒馆老板女儿,又恶狠狠地看向副官,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实在不甘心放弃这么一个美人,但赫尔德兰王国像一座大山压在心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该死的!”
千夫长低声咒骂一句,语气里满是不甘和怨毒。
最终,千夫长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还是慢慢松开了拳头,悻悻地坐回椅子上,胸口因为憋气而剧烈起伏。
几天后,尤达千夫长带着他的千人队,浩浩荡荡地朝着山区进发。
队伍沿着崎岖的道路前行,扬起漫天尘土,马蹄声、脚步声和盔甲摩擦声交织在一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
千夫长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脸色依旧阴沉,眉宇间的不耐烦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连日行军变得更加浓郁。
他时不时勒住马缰绳,环顾四周荒芜的景象,嘴里不停地咒骂。
“这鬼路怎么这么难走?再这么下去,没等见到佣兵团,士兵们就先累垮了!”
“上面的蠢货到底是怎么规划路线的?居然让我们走这种破路!”
“阿顿那个家伙,连个行军路线都安排不好,真是个废物!”
一路上,他的抱怨就没停过,一会儿骂道路难行,一会儿骂天气炎热,一会儿又骂士兵们步伐拖沓。
随行的士兵们早就习惯了他的脾气,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只能加快脚步赶路。
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山区的边缘。
山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周围静得可怕,除了风声,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连鸟叫虫鸣都没有,仿佛这里是一片被遗弃的死寂之地。
偶尔有几块碎石从陡峭的山坡上滚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山间显得格外清晰,让人心里发毛。
尤达千夫长勒住马缰绳,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放眼望去,只见群山巍峨,云雾缭绕,根本看不清山里的情况。
这样的地形,对于他们这样的大部队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该死的!这鬼地方到底是人待的吗?”
尤达千夫长低声咒骂着,语气里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
“这破山区,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咱们怎么进去找人?那些佣兵团的杂碎藏在里面,跟老鼠一样,根本就找不到!”
他勒转马头,对着身边的副官下令:
“命令部队,在距离山区三里地的平坦地带安营扎寨!让士兵们好好休整,养精蓄锐。另外,派十个精干的斥候,分成两组,到附近的村庄里抓几个本地人过来当向导。没有向导,咱们可不能贸然进山,免得中了那些佣兵团的埋伏!”
“是,千夫长!”
副官连忙应道,转身去传达命令。
士兵们听到可以安营扎寨,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搭建帐篷,有的生火做饭,有的整理武器装备,有的负责警戒,营地很快就初具规模。
千夫长坐在自己的帅帐里,喝着士兵递过来的劣质麦酒,心里依旧烦躁不安。
他看着帐篷外灰蒙蒙的天空,想到接下来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上不知道多久,还要面对不知道在哪里的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