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双绝想想便觉得头痛:“我可没你与和尚那般闲淡心思,我还得守着这花开呢。”
张白僧看着那氤氲花蕊,不禁问道:“守了十三年,还想守?”
赢同伪苦涩一笑,反问道:“那你日后不想登上那座塔?”
说到那座塔张白僧眼神中荡漾,点头道:“上。”
“那不就得了,我也得守,待得云散花开日,一日千里入长安。”赢同伪叹气说道,说道长安时候眼中寒意沸腾。
二人神思飞远,许久未言,赢同伪率先回过神来,问道:“你如此为这孩子铺路想让这孩子替你登塔?”
张白僧摇头道:“不想,老一辈的事是故事,故事故事,便是些故去的事,没必要让后辈因我分心。”
赢同伪打量着窗外寒风,淡然:“若是花先开,我便陪你一同登塔。”
张白僧坦荡道:“不必,等长歌在安稳些,我便自己去了,拖了二十多年,也该去陪她了。”
号称双绝先生的赢同伪挑眉道:“怕我敌不过他?”
白衣文圣苦笑道:“她不爱檀香,我怕和尚烧不好香。”
雄州城。
日暮西垂,雄州官道上迎来三骑骏马,为首少年勒马停缰,看着那雄州城门上的字恍然神思。
这一路,到底有多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