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名声,明白吗?”
众人连连点头,神色肃然。
晚膳过后,杨润玉欲沐浴解乏。
娘亲寻来她少女时的旧衣,执意要亲自侍奉:
“润玉啊,你身为王妃兼将军,金贵之躯,娘亲帮你洗理所应当。”
杨润玉推辞道:“娘亲!女儿并非金枝玉叶,自洗即可。”
娘亲却坚持:“不管行不行!娘亲就当是替自家女儿沐浴,何错之有?幼时天天如此,莫再多言!快躺下。”
杨润玉只得依言躺入浴盆,温热水汽氤氲中,娘亲轻柔擦拭,啧啧称奇:
“我女儿肌肤如豆腐般嫩滑,容貌似花朵般娇艳,当真配得上王妃之位!”
她细细洗过杨润玉的脸颊、颈项、胸膛、腰腹……洗得非常细致认真,忽地手一顿,惊疑道:
“孩子!润玉啊,你怎么还是处子之身!”
杨润玉顿时涨红了脸,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腹部:
“娘亲!你怎么……怎么看我这里呀!这叫人如何是好!”
母亲放下手中的布巾,水盆里的水波轻轻晃动,映着她忧心忡忡的脸。
她深深叹了口气,目光紧紧锁在女儿身上:
“润玉啊,你离家跟随你那夫君,算起来也已有一两年光阴了吧?”
她的语气里满是母亲的关切,
“娘是日日盼,夜夜想,就盼着能抱上外孙。可你每次回来,娘左看右看,怎么都不见你这肚子有半分鼓起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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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颗心啊,实在放不下,这才忍不住……忍不住看了你这里!天爷!竟真让娘猜中了,你竟还未曾与你夫君同房!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她急切地追问,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和深切的焦虑。
做母亲的,一颗心全系在儿女身上,怎能不关心女儿?
在母亲看来,女婿不肯与女儿同房,这分明是看轻女儿,嫌弃女儿啊!
这等事,搁在任何一个寻常女子身上,都是天大的事,关乎一生的体面与幸福。
“孩子!”娘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痛心和不容置疑的结论,“他这是嫌弃你呀!我的傻女儿!”
“哪里话!娘你莫要胡说!”杨润玉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又气又羞,偏偏这缘由千头万绪,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觉得百口莫辩,“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说,究竟是为何?”母亲毫不放松,紧追不舍,眼神锐利得像是要穿透女儿的心思,
“他不碰你,这难道还不是嫌弃?莫非……莫非是他身子骨有……有难言之隐?”
她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出了最坏的猜想。
“娘!”杨润玉急急叫出声,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你想哪里去了!他……他可是顶天立地、名震天下的第一英雄!千军万马都挡他不住,怎会有……有那种问题!”
她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孩子,英雄怎么了?英雄也可能有那方面不行的!”母亲说得斩钉截铁,一副过来人的笃定,“娘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听说过?多少看着威风凛凛的汉子,关起门来……”
“哎哟!娘亲啊!”杨润玉被母亲这直白露骨的话弄得又气又好笑,一股强烈的娇羞感涌上来,简直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脚在浴盆打水。
“您就别瞎猜了!反正您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他绝对、绝对没问题!我们之间……也绝对、绝对没问题!”
她的语气异常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娘亲听女儿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心中的疑虑稍稍放下一些,但那份困惑却更深了。
她重新拿起布巾,弯下腰,撩起温水,继续仔细地擦洗杨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