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重新组织语言机会的错觉。
沉默中,一旁的沈君砚倒是冷笑一声。
“倘若真如你所说,你们是无辜的,被我们冤枉了,那为什么你们还跪着?”
“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若不是做贼心虚,那你们跪下来做甚?还是说,我们真冤枉你们了?”
“冤枉你们当我面调戏我女朋友?冤枉你们仗势欺人?还是冤枉你们狗仗人势,光天化日明目张胆的抢劫?”
沈君砚每说一句,‘东哥儿’就越是心虚一分。
越到最后,他有点不敢直视沈君砚冷冽的目光了。
他这次来,本就是过来求程歌放过他们的。
明明他笃定程歌没有证据,所以得意了不少。
可越是听沈君砚又重复一遍,内心就越是心虚没底。
“我……我跪着那是因为……因为我给你们面子!我是来给你们道歉的!”
他面露惊惶却故作镇定的说着,却越描越黑。
听到他‘有理有据’的这句话,沈君砚又是似笑非笑。
双眼冷凝着他,一边对着旁边的佣人低语了几句。
吩咐完,佣人便退下去拿沈君砚要的东西了。
程歌听到这边的动静,偏头看了脸色不好看的他。
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搭在腿上的手抬了一根手指,对着一旁的管家摆了摆,似是在示意她什么。
管家看出程歌的示意,也就顿住了脚,规矩站在一边。
沙发这一块的空气,比腊月寒冬还要冻人。
在不远处小弟们的惴惴不安心情下,被沈君砚吩咐去拿电脑的佣人回来了。
她把电脑放在了沈君砚面前,就退到了后面。
当‘东哥儿’看到这电脑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得意的神情也僵硬在脸上。
像是一张面具,已经碎了。
喉咙眼儿似乎卡了一口痰,不上不下。
那一瞬间,他浑身无力,直接往前一趴,双手死死撑着地面,却想挣扎着往沈君砚那边爬去。
阻止沈君砚把证据甩出来!
这边的动静,很快被白元注意到。
心情极为不佳的他往这边抬了一眼,就瞧见沈君砚坐在黑丝绒昂贵沙发上。
细长如玉的的手指在键盘上一顿敲击,噼里啪啦地声音神奇的好听。
眉心略微蹙起,深邃地眉眼泛寒,不寒而栗。
认真又冷然。
在半分钟后,沈君砚就把‘东哥儿’吵吵嚷嚷想要的证据,摆在了他的面前。
宽厚的背往后一靠,阴冷的视线朝地上失魂落魄的人看去。
悠悠启唇,“你不是想要证据么,我一早就准备好了。”
“你手下仗着你的‘权势’,在外面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还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聚众赌博、调戏妇女、拐卖人口、抢劫……你有几个脑袋?”
现在,在知道程歌是无妄庄园主人的情况下,还自高自大出言挑衅程歌,这不就是送人头吗。
“呦?你什么时候查的?”
封仁贵闻言,难得诧异看向他。
继续阅读
还真细心。
沈君砚淡笑着回他,“在来的路上查的,我觉得应该能派上用场,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这些人那么卑鄙无耻,撇清关系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发生。
封仁贵拖长音色哦了一声,随后想起来一件事,就觉得好笑的看向‘东哥儿’问。
“哎,你之前手下有多少来着?”
一边的白元听他这么问,也好奇看了过去,一头雾水。
身后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