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无谓的挣扎,兄弟,我长你几岁,听我一句劝,好不好?”
是该死的散发诗人。
“您说,凭你这张嘴,超度我都不敢用你!”
“你俩都是临死之人了,昨晚你剩的那半碗米饭,能不能拿给我?”
两只老鼠正在啃那半碗米饭,啃两口还要歇一歇,估计它也害怕吃了食物中毒,但不吃可能也得饿死。
“好,你死了可不能赖我。”
我用脚将半碗米饭踢给他,散发诗人端起半碗米饭,放到了他牢房的一角。
很快,两只老鼠也跟了过去。
“哟,你还屯粮啊,再不吃就都让老鼠给你吃了!”
散发诗人笑而不语,往稻草上一躺,睡着了。
我一遍遍重温着昨天晚上在“黑珍珠”房间发生的一幕幕,试图把那只小精灵再勾引出来,可脑袋偏偏不好使,一想到“黑珍珠”的洗澡,我总不自觉往细节里想。
“郑越,你提供给敌方手里的情报都是真的吗?”
这也是我第一次亲自听当事人怎么说。
郑越点点头:“是。”
“埃塞俄比亚那边把阿巴迪的人都清除了?”
“没有,还有一半吧!”
“他们为什么没再下手?”
“不知道,我悄悄离开之后,他们的清理行动似乎慢了很多。”
“哦……阿巴迪是个暴君,他最讨厌背叛,之前背叛他的人,都死了?”
“是,无一幸免,要么几个月,要么一两年,如果叛徒没死,他会一直记住他!”
说到这儿,郑越声音开始颤抖,可见阿巴迪的威力。
我笑了笑,因为我看见那只小精灵已经出现在牢狱门口了。
“我要见公主!我要见公主!”
我使劲摇晃着铁栏杆,生怕没人过来打死我。
可能牢头喝大了,我使出浑身解数,嗓子都喊哑了,一点儿回音都没有。
“郑越,我不行了,你来!我嗓子冒烟了,喊,把牢头喊来!”
郑越一脸懵圈,也只得听令行事。
“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
还没等郑越踹两脚,两个全副武装的牢头进来了,看来者不善的样子,手里还拿着大铁棍子。
哎!这道具之前可没见过啊!
俩人二话不说,打开牢狱门不由分说,对着郑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吓得我也不敢说话,我不是害怕挨揍,我是害怕疼!
岂能坐视不管?我还是个人吗?
“郑越,等着,我去搬救兵!”
我撒丫子就跑,两个牢头一看人都跑了,也顾不得郑越了,赶忙追我出来。
我的鞋都飞了,这家伙让后面两只狗逮住了,我今天非被人扒了皮。
我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啊,公主,救命啊,我想到办法了,我想到办法了!”
我严重怀疑公主姓曹,我都做好了喊吐血的准备了,就喊了一句,“黑珍珠”就出来了。
一见“黑珍珠”两个牢头立马就瘪了,脸上的肌肉还在颤抖,看得出还在生气。
我回过头朝他俩做了个鬼脸,脸上写着四个大字:你能奈我何!
“公主,我想让你带我去见你的父亲,我要亲自解释郑越叛国投敌这件事!当然,需要您给我当翻译!”
“黑珍珠”爽快答应了:“可以,不过我父亲现在在他的军队,如果按照百米冲刺速度的话,你这两条小短腿大概需要跑二十分钟,你能行吗?”
我坚定摇摇头:“公主殿下,我现在已经寸步难行,又累又饿,您不是有车吗?我们嘟嘟嘟开着车去多好。”
“黑珍珠”点头:“哦,对,要不是你说我还忘了,我有车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