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
五分钟后,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黑珍珠”坐在了车上,我在中间,后面跟着俩牢头。
“公主,这是干啥啊?”
“我带你去我父亲,你如果跑的过后面的两个人,你就能见着,如果跑不过,你非但见不到我父亲还得重返牢狱,等死!”
“哎!公主,你这是什么操作啊?这会出人命的!”
一阵轰鸣,我身后也传来打打杀杀的声音!
我的亲妈啊!这女人太歹毒了!
……
人的潜力真大,一度我的速度甚至超过了“黑珍珠”坐的吉普车。
二十分钟的路,我只跑了十五分钟,两个牢头口吐白沫,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
我表面没事,但已经心梗,心脏像扎了一把刀子,不敢动半分。
我看着“黑珍珠”从车上跳下来,走向正在视察军队的父亲,一阵耳语之后,阿巴迪看着口吐白沫的牢头,二话不说,掏出枪就要枪毙人。
还好被“黑珍珠”拦下了。
这次,我也放心了,不能因为手里有枪,就枪毙口吐白沫的人啊!
五分钟之后,我缓过了点劲儿,能动弹了,终于我再也按捺不住,狂吐白沫!
休息了也没多久,反正天都快黑了,我练习了两段绕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黑化肥发灰》,打算开启我的三寸不烂之舌。
“准备好了吗?”
“黑珍珠”问我。
我咬了咬舌头:“差不多了……”
我和“黑珍珠”走进阿巴迪的营房,阿巴迪将枪放在桌子上,而后不管不顾地喝起了酒。
沉默,继续沉默,比他妈的康桥还沉默!
过了好久,“黑珍珠”也忍不住了,捅了阿巴迪一胳膊肘。
还提醒了他一句。
这也就是掌上明珠,换一个人,早他娘的嗝屁了,比如我。
阿巴迪看了看我,不屑地点点头,意思是开始你的表演吧!
我深呼一口气,手里也没个竹板,唉,算了,就这么干说吧!我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