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们的女儿独孤泽,听说更是能耐大得很,只是好像身体有些不好,在家休养过一年。
糖铺在三里街,恰好就在独孤涅家附近。虽然离得近,但独孤涅从来没有在那里买过吃的。这十多年太平了许多,再加上街坊邻里也都熟识独孤家,一般来说,倒是也没什么危险。
独孤离牵着独孤涅的手,一路小跑。
三里街上,不少宅子前都挂着灯笼。糖铺今天也是没有关门的,灯笼将“张记糖铺”几个字照得清清楚楚。过年了,不少家里的小孩儿手头都有点压岁钱,今天生意比以往好了不少。看着铺子里卖出不少的蜜饯、麻糖、面糖、牛皮糖、花生、瓜子等,掌柜的心情不错,看看时辰不早,也寻思着该关门了。
掌柜的姓张,平日里大家也叫他一声张老板,正准备收拾的时候,却突然看见了一道黑影,纵身跳进了对面的三合院。
张老板知道,那是独孤曜家的宅子,黑灯瞎火的,主人家是没在的,心中正惊疑,再看西面,两个小娃正朝这边跑来,估计是看到了什么,脚步也缓了。铺子东面,这时却好似刮起了一阵妖风,随着几个行人的几声尖叫,眨眼之间,一大群黑衣人就出现在了糖铺前!只不过,都是背对糖铺,面向那个三合院的。
为首一人,高有八尺,脸上满是络腮胡,手中提着把砍刀,喊道:“就在这宅子里!法字堂,围住宅子!天字堂,控制路人!地字堂,隔绝方圆四十丈1的气息!”
独孤离看见有道黑影跳进了那个三合院时,便问道:“怎么办,你家进贼了!”
独孤涅心中也慌:“我们先回去,跟十叔说!”
话没说完,那数十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面前,也看到了那个大胡子手中明亮的大砍刀。心中害怕,独孤涅便拉着独孤离转身就跑。
撞上这种江湖中人凶斗,能躲远一点就躲远一点。这是寻常人家教育子女时都有反复交代的。只要镇中的负责治安的督武司和掌管缉捕刑狱的督律司一到,一般人也是不敢和官府正面做对的。只是不巧,督武司和督律司离三里街都还有不远的距离,再加上今天是除夕夜,谁能料想今晚还能出什么乱子?
独孤涅和独孤离没跑两步,便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所有人原地蹲下,谁再跑,死!”
独孤涅前面正好有三个行人,估计是吓傻了,拔腿就跑,才跑几步,却见地上的石板竟像是活了一般裂开了来,化成三个锥子一般的形状,分别扎进了这三个逃跑的行人的后背。
独孤涅和独孤离都吓得惊叫起来,双腿一软,坐倒在地。
这三人临死的惨叫声像是警醒了其他人,纷纷蹲下,也有些人则是被吓得坐倒在地。再一看街上,已经没人还站着了。
又听为首那黑衣人交代道:“方圆四十丈,天字堂,一人一个宅子,把居民全部拉到街上控制起来!”
除夕夜,人丁单薄的人家,倒是在自家团年。三里街上大宅子不多,也有一些人家是到别处团年去了。
张老板早已躲在了柜台后,听到外面这句,心道完了。马上就听见有人敲了敲自己的柜台,说道:“街上蹲着去,老实点,能活。否则,现在就死,选一个?”
一开始还能听到些叫骂声,远处还有一间宅子似乎打了起来,但数息2之后,却慢慢静了下来。陆陆续续有平民从宅子里抱着头被推着走了出来,蹲在了街上。
独孤涅和独孤离也被一个黑衣人带着,蹲到了自家宅子旁边,再看看周围,有糖铺的张老板,邻居黄家、李家、张家,还有一些独孤涅也不太认识的人。在独孤涅家那三合院的左右两边,密密麻麻地蹲着。
眼看平民统统都控制住了。
这时,三里街街头巷尾突然传来了几个人的声音:“阵成!”
平民们循声望去,这